【安雷】L'Insoutenable Légèreté de l'être

* 略偏意识流  灵感来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觉得这个爱情观挺配他们的

* 骑士x皇子  骑士x海盗  6000+





(一)

他于一片阴霾中醒来,宽大的树桩支起他微躺的身躯,这本应是这层层相叠的森林中最为茂盛健硕的那棵,却因不知何时产生的龙卷吹散了存在的印记;树桩上那圈圈相扣,紧密相贴的灵层像是诉苦那过去积下的怨念,又像是悲呼那被劫走的上半身。布伦达醒了,又或是说他从来都没有睡着,不过在懵懵懂懂间寻到了出口。他静静凝望着树桩,强壮的根基自脚边向四周延伸。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同这棵失去光辉的树无异;无人能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独有的印记;那刻于沙子之上的誓言,终究会被流经的潮水吞噬,又或是被同游过沙滩的人踏碎。生命中的挣扎和奋斗恍若企图攀上诺亚方舟的不义之徒,又好似那在蚁巢中佝偻行进的濒死之物。如此看来,若宇宙万物皆可分为相对立的次元,明同暗,厚与薄,暖与寒,明面为正,暗面为负,生命的轻重之分也不过是个如此清晰的过客。①

布伦达在那年轮的挣扎中看透了这个道理;轻者为正,重择为负,不过是烟消云散的人生,为何终是被周围之重所压迫。他固为王族的一代骄子,所谓继承人的头衔自出生起便成为他无法摆脱的重压,因为这个重,他被剥夺了一切,从自我的选择到行进的自由,一举一动皆于监控之下;若越是有所挣脱,那随后附上的枷锁就越是紧密,他的人生就好比溺水无助的孩童,那湛蓝的天空离自己越发得遥远,喉头被人紧紧攥住般窒息,大量的咸水从那被迫张开渴望呼吸的嘴中灌入,越陷越深。自由是他的天空,可是他的人生却是不断得向海底迈进。他的脾气也在寻求“为什么如此”的痛苦中越发得暴躁;对于本我的丧失,他是焦虑的,对于自我的认知,他是迷茫的;不过是因受伤而被关入牢笼的夜莺,却被剥夺了再次翱翔歌唱的权力。他无法理解眼前大臣们的谄媚迎合是为更深层地接近自己最为憎恨的大洋底岸,无法感同身受自己的族人自相残杀的坚持。

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很清楚。那么我想要什么,他不知道。懵懵懂懂间的成长多了个懵懵懂懂的外号,“暴躁的正义”。暴躁是因为脾性,正义是因为行动;他的确是正义的,但他不是为了正义而正义,一个副属性罢了,当你为恶所困时你所做的一切无论怎样都会被套上正义的光辉。布伦达不是很喜欢这个词,但他倒也不介意别人这么称呼,理所当然的,宫中传至民间,谣言变为讽刺,我们未来的王是上帝派来的弥赛亚。他以为他的人生终会如此,不过是天天的永恒轮回,一种das schwerste Gewicht②。 重之压不过同他的身份一样是无法选择的命,或许每个人都是如此,都有生命之重无法逃避。

然后他意料之外得爱上了一个骑士,一个特别的,被重所弃却始终在追随它的人。

“殿下,恕我直言,我觉得您这样是不对的。” 骑士闭着眼立于他的身边,他刚刚开除了一个被举报欺负下属的女仆总管。

“怎么说?” 他懒洋洋得看向他

“您应该听她解释原因而不是用如此这般态度的对待。”

“可惜我不会这么做呢,安迷修,我无义务去理会遵守你所谓的骑士道。” 骑士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为什么你要遵守那种虚无缥缈的骑士道呢?” 布伦达难得的好脾气。

那被唤作安迷修的骑士愣了一下,翡翠色的眸子疑惑地看了主人一眼:“因为我已经用剑宣誓,殿下。”

“那如果你本就不为骑士呢?你还会执著于这些吗?”

“会的,殿下,” 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骑士道是一种精神,而我就是为这种精神而生。”

“荒唐。”明明什么都不懂。

“非常抱歉,殿下。”

“这不是你想坐上骑士之长的理由。”布伦达观察着骑士,“我听说了,你是以那个位置为最高目标。”

“是的,”安迷修没有否认,“因为地位高的人能更有资格帮助别人。”

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他没有说话得看向骑士,他谦卑地站在一旁,微弯着腰;阳光透过宫殿的落地窗户洒了进来,打在骑士精致的脸上,他的皮肤有些偏黑,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略有些粗且眉间距稍有些挤,他的唇角总有些微微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眸光总带丝凌厉,这就显得他说话再怎么和善,却始终有一种拒绝人在外的抗拒,不过这样的一种搭配,倒衬得他男子气十足。

Je jure de traiter bien les faibles.(我发誓善待弱小)

半跪着,齐齐宣誓。

Je jure de résister bravement la violence.(我发誓勇对恶强)

布伦达扫过众人,直直地停在了那最前方最虔诚的人的身上

Je jure de m’opposer à toutes les fautes.(我发誓抗击一切的错误)

深棕色的秀发轻轻拂动,看上去是柔软的触感。

Je jure de combattre pour ce qui n ‘ont pas d ‘armes.(我发誓为无助之人而战)

那阳光勾勒出的完美的线条身形

Je jure d’aider ce qui me demande aider.(我发誓帮助一切的弱小)

一滴汗水滑过脸颊,点过凸起的喉结

Je jure de ne pas blesser aucune femme.(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女性)

翘起的嘴角是蓬勃的自信。

Je jure d’aider mon frère chevalier.(我发誓向同为骑士的同伴伸出援手)

其他人都有些漫不经心,独独这人。

Je jure de traiter sincèrement mes amis.(我发誓坦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他未曾有所躁动,比起别人的麻木背诵,布伦达心说,他是在歌颂。

Je jure de ne jamais changer de mon amour.(我发誓对爱至死不渝)

铿锵有力的一句话,那深色的绿潭刹时化为无尽的漩涡,剖开布伦达的鲜红,将他化为猎物,深深地汲取。

他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狗屁的爱情,不过罗曼蒂克倒是另一说法;但他不得不承认,骑士对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他甚至产生了为这个骑士能把一切都可以摒弃的想法。骑士的眼眸是纯洁无暇的,是台伯河上被阿缪略塞进篮子漂泊的罗穆路斯;又是忒提斯宝贝的阿喀琉斯刀枪不入。布伦达疑惑过安迷修到底是哪里吸引了自己。在这种权力至上的场合,那双眼睛显得太过纯净,与周围那复杂,或是自负,或是野心满满,或是满载的小算盘格格不入。他太轻了,像片在磁场的羽毛。到底是骑士道在追溯他的步伐,还是他在向骑士道迈进。

布伦达请求了父亲让他做自己的骑士,他不知道他对他是怎样一种感情,就像他不知道安迷修又是怎样看他,虽然他尝试去亲吻他时,被对方红着脸拒绝了,意外的清纯。

“这不好玩殿下。”

“我乐意。”

如果说布伦达想从重中获得轻的快乐,那么爱情就是他唯一的避难所;至少在遇到安迷修之前他一直是这样信奉的,einmal ist keynmal③,没有那宣誓的偶然,他都不会注意到他;没有父亲心情一好,答应将他置于自己身边,就不会存在两人进一步的交际。那一切不过是副属性由加而来,灵与肉是分离的,安迷修的存在不过是填补了灵的空虚,而他的肉体又恰好能迎合自己的需要。

“我不这么认为,殿下。”短暂的狂欢后骑士搂着他,“ 您难道对所有曾为您所用的骑士都是这么做的?我不否认自己的迷人,不过我相信绝不仅仅如此。”

“恶心。”

但这也不是爱,他想说,可是他累得说不出话。

骑士带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救赎,是助种子发芽的甘露,经不起狂澜,种子终不会成为参天大树,就像种子需要自己去寻觅露水,骑士也不会因他而停下向前的步伐。

布伦达经常闲得慌溜到宫外观察贫民们的世界,他喜欢集市,毕竟那儿什么都有,偶尔作作祟,把自己涂得像是八百年没洗澡,混几口饭尝尝,或装模做样得和街头混混打一架道个兄弟。天气好的时候做这种事最快活了,但他没想到安迷修也会跑到那种地方,还是穿着便服的;讲道理他怎么会想到那在大王面前的红人会有一天独自一人跑到这种贵族都懒得瞟一眼的地方;他好像很喜欢白色的衬衫配黑色的裤子,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那街上乞讨的小孩们一看到便统统围了过去,一口一个安哥哥叫得特别亲热。他脸上满是笑意,眸色配着那弯弯扭扭挤进小巷的柔显得温馨而又温暖。那可是害你们落下这种地步的人眼前最看重的人啊,布伦达在心里喃喃;他看着那个男人伸出大手,轻抚身前孩子的卷毛,看着他将食物一一递给那些肮脏的人群,看着他把那些混混驯服得服服帖帖,看着他挨个关心街上的浪人。

到头来他才是最贴近的人。

布伦达觉得他悟了什么,但好像又失去了什么。心中有种愤火在熊熊燃烧,他只想把那无忧无虑的人咬得粉碎,为什么明明没有所困却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拖下水;明明拥有那翱翔天空的自由,却一个劲儿得往深水扎根?

内心深处的一种犹豫得到了肯定的证实,紧压皇子的枷锁略有松散,没有什么迷宫是能关住疯狂的漩涡。布伦达是什么时候死的?大概是遇到安迷修的那一刻,也有可能是自从被赐上这一名字的时候。那个身份消失得是那么突然,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至少那一夜过后,一个名叫雷狮的浪人诞生了。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卡米尔。” 

“大哥,” 那个被唤作卡米尔的少年,看着眼前之人一手勾着叛徒的下巴,看着那曾经一度神气活现的脸此时被盐水和狰狞所盖过,“ Es muss sein④。”

“  Es muss sein 。” 没有理会那声嘶力竭的祈求,手起刀落,眼前之人重复了遍弟弟的话语笑了,“可惜我信奉的是einmal ist keynmal 。”

干脆利落得处理完叛徒并没有使雷狮的心情有多少的好转,他经营的雷狮海盗团驰骋疆场多年,倒也不畏惧什么下手的背叛,只不过近来黑市的垄断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对于他们这种违法团体的打击力度也在渐渐加大;在按照惯例谈生意的同时还得防备国家对于自己的侦察,雷狮觉得有些疲乏。他曾经也好歹是一个皇子,很多事情都有一大堆人跟在后面擦屁股,现在放下一切白手起家,虽有个拐出来的弟弟一旁协助但很多事都还是难以应付。不过他未曾后悔过,生命之轻为何不放纵自己一把,寻得人生之乐;他不好说自己是快乐的,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光其实还是和骑士在一起,哪怕骑士在他眼里只是pao友关系,但骑士又是和其他pao友不同的,他就是罗穆路斯,而自己则是那寻找食物恰好路过的母狼;他也不好说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自己的人生始于迷惑,走于寻觅之中,所有的一切都在尝试之中,这也是他当年费尽心思甩开布伦达这个扣押在头顶的重量成为一片羽毛的原因。

他从小道消息中得知了曾经属于自己的骑士现在的光辉灿烂。但他没有拯救这个国度,正如重获自由的他仍旧没有摸清羽毛的意义。

“ Muss es sein⑦?” 他捏着嗓子,轻轻模仿贝多芬的声音。

“你终究没有成为羽毛。” 那个人举起剑,对着他说。

                                                                                                                

(二)

安迷修一直相信一个人的双眸是他的灵魂所寄,当他从堂下对上布伦达那双吞噬了万际星空的眸子时,这种想法更加得坚定不移;他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内心,布伦达深深地吸引着他。安迷修是个非常规矩的人,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一尘不变的习惯,他是个幸运的孤儿,为自己同为骑士的师父所救。至少在他眼里,骑士皆是执行圣旨的贤士,他们拯救贫苦,救济百姓,牢记, 谦卑,怜悯,公正,荣誉,牺牲,英勇,灵性,诚实的美德于心,他们将奉献自己的灵魂和自己的生命在公平之神的脚下,他们的鲜血将伴随着荣誉洒在战场上⑤。他将这般对话牢记于心,骑士是他的梦想,骑士精神是他的憧憬,师父是他的目标。他觉得他生命的意义就在于追溯这个力量,犹如重见天日的囚犯从全新的生活中重新把握了自己。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布伦达时的心境;他觉得一切都始于偶然,在他半闭着眼就读骑士宣言时他感受到了万众注视的目光,可是他偏偏从中感受到了一束不一样的光芒,好像偶然的红线将两人牵连在了一起,他睁开眸子的那一刹那就撞进了无际的星空,而那无际的星空正尝试着包容他。天空与大海相对,他在下他在上,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可是他们就是走到了一起。

布伦达对安迷修有种抗拒,极力阻挡对方和自己更进一步得相贴,安迷修不是没察觉到这点,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能从这个脾气暴躁的皇子中感受到对自己的救赎,可是对方却总意义不明得企图把自己推向悬崖对岸,好彼此永不相见。

他像是在抗拒我的生命。

做皇子的护卫时,他可以尽情得窥看皇子的生活,那个白天嚣张自以为是的少爷晚上往往像是被换了个灵魂,呆愣地坐在书桌旁,那无助的眸光发散性地融进黑夜,像只受到了伤害的小猫,安迷修常常这样想,又像混杂在薰衣草群中的勿忘我,骑士倒挺想好好爱抚这簇花的,可是野花并不需要他的照顾。

“我不觉得灵与肉是一体的,” 一次的交欢后,那怀里的少年略带喘息得说道,“ 我从你这儿获得了快感,但我不爱你。”

骑士微微一颤,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主人会突然说出这句话。爱吗?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对主人有一份独特的情愫,一份足以让他甩开骑士道的情绪。他是个很守道的人,但是布伦达的随意忽悠轻轻松松得就将他的理智瓦解。在轻浮的爱情中,世间早已不存在救赎⑥,那么他之前所感受到的来自皇子的救赎又是从何而来?他也是一个理想主义的人,他并不觉得灵与肉能分开看待。

“我不这么认为,殿下。您难道对所有曾为您所用的骑士都是这么做的?我不否认自己的迷人,不过我相信绝不仅仅如此。”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殿下的确是这么做的,他害怕从他的口中得到认证。

他的殿下往他怀里蹭了蹭,道了句恶心便无言了。

这倒也好。

官场也不是那么得简单,一向单纯得以为坐上高席就能接济众生的他被同行的莫名的挤压和竞争折腾得喘不过气。加之圣上因自己的能力和师父的声望,也很看重自己的成长,他很少再能挤出自己的时间做想要做的事。儿时孤儿的身份让他对大街上那些孤零零的人群总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他会时不时地往那儿跑,和大街小巷的人混得很熟,不过没有人知道他是一个事业蒸蒸日上的骑士;他从救济他们的生活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快乐,原来不做骑士也可以做到这些,他曾默默这样想过。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是轻松自在的,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这是他生命的意义,是他der schwer gefasste entschluss⑧。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说布伦达失踪的事,当时的宫内一片混乱,最后的了无音讯伴随得只是匆匆以暴毙的名义结束对他的搜查。皇子夜晚那茫然徘徊的神情在脑海里久久荡漾,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这样离开的。安迷修知晓这消息后内心无太大的波澜,本就不是一道人,对方安好就行。

他就这样恍恍惚惚得步步节升,布伦达口中的骑士长之坐几乎不废他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然而位置越高,官场的腐败就看得越清楚,他对于国家的荒乱还是束手无策,骑士长的地位仿佛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机器,圣上说不的,他也不好行动。在这个位置懵懵懂懂得混日子让他感到颇为得烦躁。他再也没有时间去那大街上浑水了,国家的事大大小小都甩在他身上。他所承受的重压已经超乎他的想象,der schwer gefasste entschluss 现在看来是多么得荒唐而最近崛起的一个名为雷狮海盗团的大型犯罪组织,弄得他更为得忙碌,他摸不清对方的套路,就好像那边对这里的一切都了路指掌。

只有简单的情报表明对方的头年龄不是很大,脾气也挺暴躁,抓叛徒的手段也非常得利落聪明,至少国家派过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安迷修甚至被圣上下旨解决不了就收拾东西滚蛋的荒唐指令,情报匮乏有何办法,他琢磨了半天,决定打算亲自出马。

他不知道头儿早已注意到了他,或者说一直在等着他。那坐于领袖位置的男人脸上的棱角更为分明,星辰般的眸子直直得看着他,居高临下。

他呆了半晌:“您瘦了。”

“哈?”对方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放声大笑,“ 这么多年你就这一句话?”

那笑声是陌生而又僵硬的。

“您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我在找东西。”

“那您找到了吗?”他举起了长剑

“找到了,在我的眼前。”雷狮歪了歪脑袋,“身居高位的感觉如何?有拯救他人吗?”

安迷修蹙了蹙眉。

“ 你赋予了骑士道超越了它本身价值的意义,活着难道不累吗?”雷狮站起了身,“ 我跑去做了海盗,起初目的不过是自由,但是我觉得我失去了生命。”他贴近了安迷修,轻轻拨开长剑。

“那还不是你误解了轻的含义?”安迷修淡淡地回答,“ 现在也不是在尘世中徘徊?”

“可我现在懂了啊,”对方上扬的嘴角多了丝戏谑,“所以我放弃了,我只想成为不重不轻一笔带过的羽毛。”

“可是你没有。”

“我会。”他皱着眉头纠正道,“ Einmal ist keynmal。”

“ 那又如何?你所犯下的错误又靠什么赎罪呢?”

雷狮叹了口气,搂住安迷修,咬着耳朵笑道:

“爱情。羽毛也要成双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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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巴门尼德的观点。他是形而上学典型的代表人物;他第一次提出了“思想与存在是同一的”命题。著有哲学诗《论自然》。个人不是很欣赏他的思想价值观。

② 尼采对于永恒轮回执有的最沉重的负担的观点

③ 偶然一次不算数  (德国一句谚语

④ 非如此不可。  (这句话应该是贝多芬的一部乐章中的一段,摘自米兰昆德拉)

⑤ 骑士宣言

⑥法扎中的一句话

⑦ 非如此不可?

⑧ 细加掂量的抉择

END

四句话

爱情是救赎

爱情将我们从俗世中拯救,我们的灵魂得以升华

爱情是供人逃离的,爱情带人走进难以走进的地方

爱情和修道院,是世间的两个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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